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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被抛弃的狗。
纪时沉默地将手里的文件握紧了，敲门进去。
周知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。
纪时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，面露疑惑：“周总？”
周知不知道听见没有，依旧一动不动。
纪时继续打量她看向的地方——是天空。
甚至是什么都没有的天空，这里楼层太高，一眼望去，什么都看不见。
纪时将文件放到周知的桌子上。
周知这才慢慢回过头，似乎刚才根本没有看见他进来：“回来了？”
纪时点头：“是的……周总，你刚刚在看什么呢？”
周知伸手指向外面，问他：“看见那个白色的东西了吗？”
纪时：“您是在说云吗？”
周知摇头，站起来把他拉到自己的身侧，指尖指向的方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落在了他自己身上。
“我在看你。”
不解风情的纪时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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